在景谷程波米干摊,提起 “老程”,无论是合作多年的供货商,还是常来买米干的老街坊,都会笑着说:“老程这人,实在!他做的米干,吃着放心。” 老程是程波米干摊的主心骨,皮肤黝黑,手上满是常年干活留下的薄茧,说话带着景谷人特有的憨厚,他不懂花哨的营销,只认一个理:“做吃的,就得对得起良心,品质得攥在自己手里。”
每天天还没亮,老程准会出现在米仓前,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。供货商送来的新米刚卸车,他就蹲下身,抓起一把大米凑到眼前,手指轻轻捻搓着米粒,再凑近闻闻米香。“这米得是景谷本地刚收的新米,颗粒要饱满,不能有陈米、碎米。” 老程一边检查,一边跟身边的徒弟念叨,“你看,要是米粒发暗、没香味,磨出来的米浆就差劲儿,米干口感也软塌塌的,咱可不能给客人吃这个。” 有一次,供货商为了多赚点钱,混了少量陈米进来,老程一眼就看了出来,当场就退了货,还跟供货商说:“我老程做米干几十年,靠的就是大家信得过,你要是这样,以后咱就没法合作了。” 从那以后,供货商再给老程送米,从来不敢有半点马虎。
米浆磨制环节,老程也总守在旁边。电动石磨嗡嗡转着,他时不时会停下机器,用勺子舀起一勺米浆,手腕轻轻晃动,观察米浆的浓稠度。“米浆太稀,蒸出来的米干容易碎;太稠,又会发硬。” 老程说着,用手指蘸了点米浆尝了尝,“还得有淡淡的米香,要是有一点杂味,那就是磨的时候出了问题,得重新弄。” 有回徒弟觉得老程太较真,说:“师傅,咱都按流程来,差不了多少。” 老程却皱起眉头:“差一点都不行!客人吃一口就知道好坏,咱不能因为图省事,砸了自己的招牌。” 在他眼里,米浆的品质是米干的 “根”,只有根扎得稳,米干才能有好口感。
等到早上**批米干打包好,老程还会随机拆开一包,拿起一片米干仔细看了看,又掰了一点放进嘴里嚼了嚼,确认口感和味道都没问题,才放心让配送师傅装车。有老街坊来买米干,跟老程开玩笑:“你这天天盯着,累不累啊?” 老程笑着摆手:“不累!大家来买我的米干,是信我老程。我多盯一步,大家就能多放心一点,这比啥都强。”
老程没有轰轰烈烈的事迹,也没有华丽的语言,他就像景谷街头随处可见的老槐树,淳朴、实在,用自己的方式守着米干摊的品质关。在他看来,每一张米干都连着自己的良心,也连着大家的信任。正是这份淳朴的坚持,让程波米干摊在景谷站稳了脚跟,也让 “老程的米干放心” 这句话,成了景谷人之间口口相传的认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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